到,我就不要你了,我身边不需要你这样不听指挥,肆意妄为的下属!”
掬月被吼,一双英气的眼里全然都是怔然和后怕,只见她微微往后退了半步,低下头对着齐思抱手,“是,公子,掬月冒犯了。”
掬月要走,罗裳这才起身,“等等,我想问那次我在岭西,所食的糖葫芦上头被下了药,也是掬月姑娘做的?”
掬月身形一僵,这才抬起头来,正好对上罗裳的眼,那是一抹挟带寒冷的目光,惹得掬月不禁后背一凉。分明就是一个看着纤瘦孱弱的女子,却没想到周身的气宇和神色,竟能这般压迫人。
掬月犹豫片刻,倒也承认的坦荡:“是,但都是服从我主子的意思,”
“唔!”
话音刚落,一个利落的巴掌便挥了过来,罗裳的手都是麻的,胸腔震颤得厉害,看着掬月捂着脸,用着不敢相信地目光怒目看着她时,罗裳缓缓开口:“你给我下毒,我没要你的命已经算是你命大,这一巴掌给我好好受着。”
掬月嘴角溢出血渍来,目眦俱裂,嘴角微抖,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?难不成你觉得只是一巴掌太轻了?要不然,我也赏你一副毒药,喝了保管立刻归西?”罗裳走上前来,态度坚硬,眸中全是掩盖不住的怒。
站在一边,看着雷厉风行的罗裳。
齐思微微眯眼,走上来一把拉住掬月的胳膊,随即将人狠狠往外一推,他垂目睨了一眼,“掬月,还呆在这里做什么?是真的要罗裳赏你一副毒药不成?”
掬月被推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,看着居高临下的齐思,她饶是心里不甘心,但碍着齐思的面子,也只好低下头来,重重道了一声:“是!”
掬月随即离开,热闹的茶肆一楼依旧热闹非凡,齐思和罗裳两两相视,竟也无言。
最后,还是齐思主动开了口,“裳儿,掬月也算是我的人,她违抗我的命令做了这样的事,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,只是一直没有时间,现如今有了,”随即,他缓缓从衣袖里,掏出一把匕首,抽开匕首鞘,露出锋锐的刀身,他走过来缓缓握着罗裳的手,自己也握着刀柄按着她的手,慢慢往胸口上送,“裳儿,往这里扎,只要你出气便好。”
齐思看着瘦削,可偏偏力道也重,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,他的手按着她的手,慢慢把匕首尖头往他心口上送。
见此,罗裳吓得脸都白了,“你疯了?”
他摇头,“裳儿,我知道,我们之间隔着太多的猜忌和隔阂了。父亲和掬月所作的事情,让我们的心越来越远,你只需知道,我从未想过放弃我们之间的盟约,食言我对你的诺言。但如今只有这样,你才能相信,我对你一切都是真的,我从未想过害你。”
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他的心和清白。
所以,就算挨了一刀又算得了什么呢?
他继续,握着她的手,锋锐的刀尖已然刺穿了外面的衣裳。
那一刻,罗裳直接抽出另一只手来,当即就给了齐思一巴掌,这一巴掌利落,直接将他打得偏过脸去。
啪嗒!一声,匕首掉落在地。